我特意看搜了好几个电影解析和看了一些瓣友不同的看后有感,发现,这个导演之所以被称之为伊朗很有个性的导演,是真的个人风格很浓厚呀,电影一直都是简单地叙述小女孩买鱼丢钱找钱的过程,平平淡淡,中间来了好几个人,耍蛇的艺人,好心的奶奶,善良的卖鱼大叔,裁缝叔叔,看似像坏人的士兵,还有卖气球的阿富汗男孩,人来人去,我们作为长大的人去看,总会去猜测他们每个人是否是好人,那个士兵和阿富汗男孩我相信都有怀疑过他们会不会骗钱,(我也怀疑导演是不是故意找面相不是特别和善的来演的),我们就像被染了色的白气球已经没有儿时的纯真和单纯了,阿富汗男孩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们一起嚼口香糖,一起笑,一起取钱都让人不禁感叹好可爱的孩子们,孩子们之间的突然的友谊真的很令人舒心和放松,可下一秒,取出钱后,着急回家过年和沉浸在拿到钱喜悦的兄妹俩,忘记和男孩说谢谢,忘记他们刚刚短暂的友谊,只剩那个不被关注的男孩和他的没人要的气球,而我们的情绪就代入到那个阿富汗男孩身上了,我们和他一样好像在注视这兄妹俩离去的背影,有点突然的茫然和落寞,怅然若失,私以为就是这么来的。
看了好几篇豆瓣影评,发现大家主要在拼文笔,没有几个在写真正的对于电影内涵的理解。
如果不谈这部电影背后的伊朗民族问题与政治背景——那你等于没看懂。
首先要说一点,这个在片头就出现过的有着东北亚面孔的卖气球少年是个哈扎拉族。那维基百科一下哈扎拉族就会获得这些:
「哈扎拉人(波斯语: ,Hazāra)是一个使用波斯语族哈扎拉吉语为母语的民族,拥有突厥-蒙古人血统。他们的主要居住地是阿富汗中部、伊朗东北部和巴基斯坦西北部(主要是在奎达)。哈扎拉族大多信奉伊斯兰教什叶派,是阿富汗的人口第三多的民族,人口占全阿人口的9%。还有许多哈扎拉人以难民身份居住在伊朗以及世界各地。」
所以我们可以判断,这个在德黑兰街头漂泊的哈扎拉男孩,应该是以难民身份居住在伊朗的「难民」。
导演在长镜头的最后出现了片中唯一的独白,也是最后的台词:1937年初,这才是刚刚开始。
那在1937年以后发生了什么呢?
「多斯特·穆罕默德儿子哈比卜拉·汗在1901年继位,大赦所有被迫害的人。但长期的民族隔离政策造成哈扎拉人几乎在整个20世纪都被歧视[9]。
1940年在穆罕默德·查希尔·沙阿的统治下,阿富汗政府对哈扎拉人加税,同时普什图人免税并可以从政府拿到补助,这使得哈扎拉人再次反叛。在政府镇压了这个反叛之后,去掉了这个新税。」
哈扎拉人由于受不了普什图人的歧视,而在1940年,发生了反叛而被维稳。
那是否到了伊朗的哈扎拉人就真的逃离进了一个没有有色眼光的世界呢?
这部影片给了我们答案——哈扎拉人的边缘感和被歧视是中东国家的普遍现象。
作为波斯人是要民族的伊朗,在片尾,即使连单纯的波斯族孩子也都无法去接纳一个哈扎拉族少年。
即使他为他们卖掉了两个彩色气球,却没换到一点成为朋友的可能,甚至是一声「谢谢」。这可能是一些从他们有记忆起的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哈扎拉族爱背叛普什图族」、「哈扎拉族都是骗子」、「哈扎拉族都是流浪汉和小偷」……
这种隔膜和歧视在民族间蔓延、它没有国界、不区分你是逊尼还是什叶、无论你是否了解、年龄多大,它正在变成一个民族的一种文化。
所以,结尾他只能一脸茫然的在和那只没人要的白气球一起,去思考到底到底哪里才是一个可以一起过新年的家。
我相信这也是导演要探讨的关于中东边缘民族的问题。如果你跟我说作为一个阿巴斯的助理导演出道的贾法帕纳西没有一点政治表达我可不信。
当然了,如果你想更多了解,还可以去看一下什叶派和逊尼派,普什图族、哈扎拉族和库尔德族,伊朗和阿富汗在维基百科的词条。
手机直接码字,一定有问题,有时间再用电脑回看编辑下。大家先看个意思,如果有人看的话。(手动微笑)
卖气球的小男孩:人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匆匆。你在慌乱中随便抓了一根你认为的救命稻草,不由分说。我从开始的质疑抗拒到后来缴械一旁,大雨滂沱,尽自己的努力去帮助你,欢忧与共。可我,始终是你们眼中的过路人。当你们目的达成后连背影都匆匆。
新年到了,气球卖的差不多了,还剩一个,白,纯粹而残忍。
本片绝大部分时间里,聚焦小姑娘买金鱼事件,不及其余。观众自然全情追随,须臾不离。唯恐可爱的小丫头真的丢了钱/挨了打/扫了兴并因此过不好新年,患得患失。熟料到片尾,小女孩终于得偿所愿,观者长吁一口气,准备怀揣HE大结局满意而归时分。导演镜头切换,对准那个成全了屏幕内外所有对皆大欢喜HE有执念人们的阿富汗男孩子。对准他落寞的脸色/茫然的眼睛,以及他那只摇曳竿头的白气球。那一刻,真心的,令人在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之余,被啪啪打脸。
不得不说,这就是此片点睛手笔。本片因此而不同凡响,因此而意味深长。 除了片尾这个杀手锏之外,片子其实还多有可圈点之处。就此简述如下:
一、自然天成。小姑娘就是传说中老天赏饭吃类型吧。完全不着痕迹,这是演技至高境界了吧。还有哥哥,以及那个阿富汗大男孩。貌似全都是素人演员,就像是在演自己。举手投足自然天成,绝无分毫斧凿痕迹。
二、伊朗新年。百度查得伊朗新年是3月下旬(大约3月21日),但是,看片中新年时间起点是白天?有点纳闷。这个可以先存疑,留待日后求解。
三、金鱼象征。查百度得知金鱼在伊朗新年文化中,寓意为:生机勃勃。难怪,不论是小姑娘,还是邻居家小男孩儿,都选中金鱼。
四、少数族裔。不论在哪个国家,都会有少数族裔。如何对待他她们,他她们又如何自处,放在今天也是个热点话题。比如流落在各个国家的那些难民群体,再比如我们这些京漂族。实际情况是,少数族裔多为多数族裔者打工/铺路/建设。当然了,从另一个角度看去,少数族裔也得仰赖多数族裔的智慧/科技/医疗生存生活。相互依存,是这个关系的实质。本片也用那只摇曳的白球,更明晰地把这种关系,高挑竿头,展示给我们每一个人。
五、伊朗电影。陆续看过《小鞋子》、《何处是我朋友的家》以及新片《我在伊朗长大》(姑且算作是伊朗电影吧)。怎么说呢,很异域风情。和想象中的波斯帝国,反差很大。这些片子展示的,都是伊朗经济落后面。跟我耳闻目睹的信息,相互不对接。估计也是一个贫富悬殊/两极分化严重的国度吧。有待证实。
其他就木有其他了。总的感觉是好片子,必须好评,8.5/10分吧。
小女孩吵死了。可怜的阿富汗男孩,过年还得卖气球;借竹竿,花钱买香口胶给另外两个小屁孩却连参与一下粘钱都不让,最后小女孩捡回钱了,丫拿着钱买条金鱼谢谢都不说撒鸭子跑了,留下一脸怅然的阿富汗男孩,擦,坑爹啊?!
鞋丢了拍部电影,钱丢了拍部电影,妈妈丢了拍部电影,这就是伊朗
8/10。传统的圆环结构:开场一个在相关人物间平滑地转换焦点的运镜,临近结局他们又反复登场闭锁了整个叙事链条;兄妹无法独立弥补过失,就有与周围人交流甚至摩擦、摸索中步步到达目标,创作者都不打断任何一言一行,水到渠成铺张出鲜活、诚恳相处的市井群像,而不再是赋予政治诉求和廉价同情的躯壳。
第一部伊朗电影,致敬帕纳西导演和阿巴斯编剧。情节和结局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三星变四星。被卖蛇人“骗”钱却又因眼泪赎回;路上丢钱原以为老妇人只是象征性安慰,没想到真的帮她去找钱;卖鱼人不但没有侵占鱼缸,还最终把白金鱼为她预留了;裁缝没有帮上忙至少没怀坏心;哥哥路上借竿却被拒绝;士兵看上去不是好人可也没坑蒙拐骗她;去弄口香糖,哥哥却仍守住道德底线没有去偷;阿富汗少年去而复返,竟然弄来了口香糖去帮兄妹粘掉落的钱;最美好的是,三人嚼完口香糖的灿烂笑容,最残酷的是,兄妹拿着钱走开却留下阿富汗少年孤独落寞的身影和那只白气球,原以为会给予感谢或买下白气球。人性与现实,没有你想的那样好,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最美好的是整个世界都对你温柔善待,最糟糕的是阳光不会普照每一片土地与心灵,关键还是你的视角和处境。
伊朗真的会拍儿童题材的电影,更难得的是这么多会演的小孩子。《小鞋子》《天堂的颜色》《谁能带我回家》《何处是我朋友的家》,都非常的细腻优秀。《白气球》这部电影最精彩的亮点都集在了小女孩的表演上,眼神的幽怨、表情的丰富,一点都不觉得稚嫩。《白气球》其实和气球一点关系都没有,在讲的是一条小金鱼,白气球的出现算是点睛之笔吧!
卧槽.比小鞋子、黑板拍得还好.天真可爱而又残忍不知感恩的孩子,回马枪杀得漂亮,观众以为至少有一声谢谢,再次留下无情的背影,只剩失落、孤独的白气球。这一豹尾堪比途中的检查、杀人回忆、第三人。真是天才导演。孩子象征民众,民众并不总是无辜的.
儿童视角。只闻其声的父亲,无所事事的围作一团的男人们,富有同情心的女人,无助的孩子,好心出手帮忙的气球少年。剧情很简单,镜头调度很精准,特别是开头繁忙集市上的跟拍和家中四方庭院里的腾挪。阿巴斯编剧,贾法·帕纳西处女作,戛纳金摄像机大奖。
伊朗儿童片有个特别厉害的地方:它不会为了照顾观众而让儿童也说出很有条理的台词,而是保留了那种没头没尾语无伦次(还有不会断句)的说话方式,这样带来的不是观众所想象中的令自己感动的空中楼阁的故事,而是显出更真实的生活状态。说到本片,其实大多数人都会有类似的状态,小时候,犯了个什么错,可能稍大一点就会觉得根本不是事儿,但当时就仿佛天塌下来,想哭哭不出来、急得要死却又不知道怎么办。其实片中的小孩儿并不总是讨人喜欢的,比如最后他们对卖气球小哥连谢谢都不说一声。但正是这种不知险恶却也不知感恩,是人最初的状态。人之初,并不性本善也并不性本恶,这种纯真的状态,才是电影打动人的地方。
贫穷与善良,是伊朗儿童电影的母题。
好纯真的一部片,看得人打心眼里暖暖的。以及而且虽然没啥情节但居然很好看!loli战斗力爆表,萌的我都化了~想想小时候的祖国也曾经理所当然的如此喧闹而温暖,并且那时已然觉得这样的社会人心冷漠世态炎凉了,再看看如今各路如都市传说般的惊悚新闻,心情好复杂~
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小女娃……
看到了求而不得任性哭讨的渴望焦灼,看到了闯下祸事四处求救的难过折磨,看到了获得帮助如愿以偿匆匆离去的喜悦美好。不喜欢她对母亲的苦苦缠闹,对鱼儿挑三拣四,不喜欢她买鱼时的三心二意,丢钱时笨手拙脚,不喜欢她对哥哥的喋喋不休,对给予帮助的白气球男孩无礼冷漠。童年与成年的自己正相互和解。
看了几个伊朗儿童题材电影,发现个特点,他们的儿童是直接跟成年人的世界碰撞的。一个是儿童很多失学,十几岁就进入社会谋生,另外一个似乎没什么玩具、儿童之间的娱乐游戏,儿童直接到街上跟成人世界碰撞。而成人对待他们的方式,几乎也是成人对成人的那种,并没有太把他们当作孩子优待和照顾。他们的学校是男女分校的,男孩子的学校呢,孩子们的交往就是硬碰硬,直愣愣的,可能有些歧视,就是感觉不聪明,笨笨的。有了女孩子参与,可能稍微会灵活一些,但也觉得遇到事情,处理的一点灵光都没有,着急。
伊朗咋那么多儿童片,关键还都拍得这么好;小朋友遇到问题脸都抽筋了,那是缺乏经验的纯白,无辜的小孩看得人不忍,从卖艺人、店老板到兵哥哥和气球小贩都“认怂”了……这是教我这样的观众做人啊!把我看得无地自容;全片没有[小鞋子]那么强的戏剧核心,倒是平平稳稳地把一件事给交代清楚了;“你们这些小鬼既然搞得定,叫我来干嘛……”
本以为耍蛇人不会把钱还给小女孩,以为青年士兵会骗妹妹,以为哥哥会顺手偷走盲人的口香糖,以为阿富汗少年会把枪棍子的哥哥打一顿然后走掉,以为店主不会在过年这天来店门口…结果都和我想的相反。可能电影就是一片纯粹之地,能把人性的美好平铺直叙,我们把丑恶赤裸裸地呈现。
想到小时候特别想要一件衣服却得不到的心情,有个亲生哥哥真的很好。(但是我觉得当人在很认真的想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会不经意的不择手段利用他人而忘了感谢。)卖白气球的小男孩最让人心疼啊20160707
勉强及格。帕纳西的这部处女作倒像是马克马巴夫的手笔,演员的状态调节都很好,主线只是新年买金鱼那么简单,但如同古希腊的英雄传说,女孩经历了不少波折,也引入了不少人物,基亚罗斯塔米的剧本还是很见创意的,耍蛇人跟卖气球男孩两个角色其实投射的是伊朗的社会现实——耍蛇人看似不要脸的拿走女孩钱进行表演的桥段,隐藏着波斯先民身兼多职传教的过往(用江湖技艺折服别人进而传教和传教士借看病宣扬耶稣并无二致),而普什图男孩帮忙后又遭兄妹俩无视的落寞身影,谁又能说其中没有政治现实的投射(尤其还给普什图男孩留了一个像是投降的白色气球),其实这一时期的基亚罗斯塔米,已经有了一种跳出伊朗的国际视角反观伊朗的提炼动机,某种程度上和《二嫫》一个思路,而张艺谋胡编乱造的民俗展示就低级多了。当然,基亚罗斯塔米也并非时时有此匠心
你们家比《小鞋子》有钱,所以小女孩也任性,大人都不错,小孩子好那啥,你最后倒是谢谢人家,两星半。
作为伊朗导演贾法·帕纳西的处女作长片,看似简单的《白气球》,却将观众的情感调动自如,故事以一个小女孩新年愿望有一条金鱼为引,而那一波三折的买鱼过程,充满了真正属于孩子的纯真欢乐,但当我们都以为这只是一部充满趣味的电影之时,影片又用一个卖白气球的小男孩,赋予了这部电影别样的情感。
少了几只气球,多了令人感动的口香糖,kids help kids. 当取钱的难题变成游戏,才是属于孩子的解决方式,但买口香糖的孩子却没法加入这个游戏。最后观众的视线转向那个闯入的阿富汗男孩,白气球的真意也开始显现,路人对他说“回家吧,孩子”,回哪里呢?他坐在关闭的店铺门口迎接新年的到来…伊朗的儿童片里有一以贯之的纯真,也有无法逃脱的生活难题,看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大人的旁观让一切变得异常困难。不想理解的母亲,莫名发火的父亲,男人们围在一起发牢骚看舞蛇,女人和孩子们则不该去那儿…士兵和阿富汗人在阿巴斯后来的樱桃的滋味里也有重现